,划不划算另说,少不得摸底,又要相互提防……”

很麻烦。

“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。”秦放鹤叹了口气,“若要远去,少说也要三千甚至四千料以上的海船,若单论成本,加上招募水手、开具公凭,也不过十来万两,三条船满打满算,五十万两也够添置补给了。奈何各地船厂俱都繁忙,一时半刻的,未必能排上。”

现在钱不是问题。

问题是,你有钱,人家未必有船给你!

这些年大禄不光海贸发展迅猛,海军发展也不慢,各处造船厂皆日夜开工、全年无休的。

即便如此,熟客排队三年之内能拿到手就不错了,更多的若无人引荐,船厂根本就不接订单,只好吃闭门羹。

阿芙和姜夫人听了,对视一眼,“五十几万两听着不少,可若各家分润分润,倒也不多。”

姜夫人微微颔首,言简意赅道:“我出八万。”

她的陪嫁丰厚,这些年经营有方,早就不知翻了多少番,区区几万,不在话下。

只说八万,是因为知道参与者众多,必然都要在银子上表态,她不好起调太高。

阿芙便笑:“不敢与师娘比肩,我就出五万好了。”

只她们二人,便已有了十三万。

汪扶风师徒几人乃官身,明面上产业不多,但多有朝廷给的御田、庄园等物,又有逢年过节的赏赐和下头各处的孝敬,多年积攒,也不是个小数目,也各自出了几万。

原本秦放鹤不想要汪淙的,“原本师父师娘只出一份也就够了,你再拿,实在不美,没得单逮着你们一家三口薅羊毛的道理。”

汪淙就笑,“爹娘的是爹娘的,我的是我的,我也成家立业,少不得也要想些法子封妻荫子。来日若有功劳,分我一份也就是了。”

左右如今他攥着这点银子也没用,难得师弟想着,他多少跟着出点力,日后分功,心里也踏实。

眼见汪淙执意如此,秦放鹤也知他家底丰厚,不差这点,便也允了。

此事必然瞒不过董春,回头老爷子知道了,也会有所表示。

再者,还有孔家、齐家等等,尤其后者,家里穷得就只剩下银子了,若秦放鹤不告诉他,回头他非跟秦放鹤急不可!

至于柳文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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